“我当然要去。”苏简安说,“陆薄言不陪我也要去!对了,你联系我哥没有?昨天他去打球,挺不开心的。” 这时,烤箱关火,他戴上厚厚的手套抽出烤盘,将考好的鸡胸肉盛到白色的餐盘上,又接着烤芦笋和香肠。
不行,她不能就这样认了。 苏简安突然觉得,这帮人都好腹黑,她还是好好吃饭,谁都不去招惹最好。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 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领证的前夜,我跟你说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?你的反应居然是高兴。后来你还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,一再提醒我,两年后我们要离婚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深邃的目光里泛出冷意,“简安,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,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上去掐住你?”
他不用猜都知道方正去哪里了,眸底闪过一抹阴鸷,大步往后tai走去。 苏简安的小心脏狠狠的颤了一下。
其他人立即为这个机智的点子点赞。 “不是突然想到的,”陆薄言环在苏简安腰上的手紧了紧,“我已经想很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