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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准备给祁雪纯发定位的时候，程申儿给了她一个新的定位
她一番话恰如天方夜谭，但又无懈可击。
“少废话，是谁害我受伤？”她怼回去转开话题。
他微微一笑，欧老是记者出身的，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，同一件事，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。
“丢了吧。”她在电话里说。
“昨天下午，咳咳，”程申儿虚弱的回答，“我有点不舒服，也联系不上别人。”
“纪露露多少分？”莫子楠问批改试卷的助手。
当时她从房间里冲出来，本来是想冲进餐厅掀桌子的，忽然她接到一个电话。
他的双眸如一汪寒潭，令人不敢直视，女秘书本能的摇头：“没有，我……我一时疏忽，对不起。”
莫子楠深深的无奈：“这个我知道，我曾跟纪露露澄清过，我和莫小沫没有超出朋友的关系，但纪露露不相信。”
那样代表他对程申儿的态度有多坚决。
美华点头。
同时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祁雪纯暗暗心酸，一个女孩在最好的年纪努力求学，想依靠自己追求好的生活，凭什么就要被纪露露这种女生欺负？
“……杜明？”司爷爷思量，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