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姐做什么工作？”子吟问。连程子同好几次将目光放到她身上，她都毫无察觉。

她朝他看去，瞅见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紧张，在确定她没受伤之后，他眼中的紧张才褪去。“那你和雪薇就这么散了？”

“好，那我就等到，我能坚持到的极限为止。”她不是借酒消愁的人，当初季森卓那么对她，她也没用酒精伤害自己。

“说真的，程子同，你如果愿意这样做，我感谢你八辈祖宗！”看着她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，季森卓忽然想明白了。

“我……我只是去看一眼，”她尽量装得很镇定，“毕竟我还是程太太，不过关心你的人挺多，下次再有这种情况，我就不去了。”“……好大的房间啊，小姐姐的衣服都好漂亮……”

她明白了，季森卓是看了这条短信之后，才会情绪失控。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，也许明天之后，他们就可以再无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