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猛地睁开眼，身体仍忍不住颤抖。

她小时候受伤，爸爸也是这样蹲在她面前涂药的。

脚步声远去。

“爸，事情结束后，我要亲眼看着她消失！”她脸上凶相毕露，不再掩饰。

她想了想，“可能是他的新女朋友。”

“你既然是投资商，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知道……”她忽然朝他身后看去，“于小姐，就算他不知道，你应该知道吧？”

“也许是因为良知，也许是害怕，也许于父想要卸磨杀驴。”季森卓猜测。

符媛儿坐到了程子同身边。

“现在我完成她的嘱托了。”戚老板神色轻松。

但如果能逼得程奕鸣去发布会……符媛儿心思一转，有了办法。

“媛儿！”

众人松了一口气，赶紧迎上去，“没事吧，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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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了解这件事，但如果不帮于辉的话，这件事永远没法了解。”

她转身就走。

慕容珏强忍怒气，转头看向程奕鸣，“奕鸣，你为什么要收留符媛儿，”她质问道：“你难道不知道，我们和杜总的关系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