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不平静的,大概只有脑子许佑宁的一颦一笑、一举一动,被剪辑成电影,一幕一幕的在他的脑海中循环播放。 “嗯……”萧芸芸的声音还带着睡意,更多的却是挑衅,“你要是有办法的话,把我叫醒啊。”
沈越川打断萧芸芸,语气里说不出是警告还是斥责。 论带偏话题的本事,萧芸芸自居第二,绝对没人敢认第一。
话说回来,如果她就这样死了,不但不值,也太戏剧性,一点都不好玩。 萧芸芸颤抖着双手拨通沈越川的话,一直没有人接。
可是现在,她所有的付出都成了徒劳,她再也回不去医院,再也穿不上她永远洗得干干净净的白大褂,连学籍都丢了。 “妈妈回来了。”萧芸芸一边哭着,一般断断续续的说,“可是,她说,她不是我妈妈……沈越川,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……”
瞬间,萧芸芸像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冷水,一股寒意从她的心尖蔓延至全身。 昨天沈越川联系过她们,说必须要找专家替萧芸芸会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