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承认她是一个好警察，”司爸抢过她的话，“但不一定能做好司家的儿媳妇。”

“警方还会做进一步的调查，你先回去休息。”

“对，操控！”蒋奈却语气坚定，“她不但想要掌控我的一切，还谎称这些都是我爸的主意，直到我十一岁那年，当他们打算将我送去寄宿学校，我的情绪彻底爆发！”

“我们查袁子欣案子的时候，有一天在广场碰上一个女人，把你魂都夺走的那个女人，究竟是谁？”

然而祁雪纯真将证据带来了，有司云的日记，她与蒋文的书信，还有她草拟的遗嘱文件，但这些都是蒋文自己伪造的。

“可我……”莫子楠说出心里话，“我害怕永远失去我的养父母。”

祁雪纯一动不动，冷静的看着他，心想，他的生气是懊恼自己乱七八糟的事被父母发现，还是担心自己的某些秘密被戳破？

“什么事？”她问。

“我的电话铃声，白队专用，必须接。”她不由分说溜走了。

“有些人就是负责给你力量支持的。”

但并不适合她……倒更适合程申儿的气质。

“司先生，我不打扰你们了，如果您想起什么，麻烦第一时间联系我。”说完她转身要走。

“祁雪纯！”双脚刚落地，忽听头顶上方传来一声低喝。

“你只要回答是，或者，不是。”

“你是为一块手表杀了欧老，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蒋奈诧异：“你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