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？”司俊风勾唇。

认错没用，那祁雪纯没招了，“你说怎么办？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八点十分，送牛奶的员工提着保鲜箱走出波点家，骑上电动车离去。

“白队，你先听我慢慢说。”祁雪纯将事情始末都告诉了白唐，包括当时江田被捕时，似乎有话要跟祁雪纯说。

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？”宫警官反问，“一旦她这样做，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，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？”

结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，连呼吸都是畅快的。

“你……不赶我走了？”她问。

“白警官，白警官……”他开始喊道。

她是不是看出他和程申儿关系不一般？

祁雪纯想了想，认同的点头。

这时他才发现，其实她的睫毛既浓密又长，像两把扇子。

“不管怎么说，欧大这里可能有你想要的线索。”司俊风接着说。

“那正好，你的车借我吧，我着急赶路。”祁雪纯快步上前。
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穿着很普通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
“纪露露，你听到了吗，”莫小沫唇边的讥嘲放大，“他叫的是我的名字，他关心的是我，他眼里根本没有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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