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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松了一口气，也为于思睿感到高兴，总算是扳回了一点颜面。
“那里很危险，你的身份就算不被怀疑，他们也一定会在私底下审问你，你有自信通过一个精神病医院院长的审问？”助理快步跟上来。
楼管家摇头：“那时候于思睿还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孩，现在……”
“不是我想吐槽，”严妍忍不住说道，“于思睿无非就是想谈判，为什么非得上楼顶？”
于父借着妻子家的人脉，生意比于翎飞父亲做得更大，但程家这些年除了程奕鸣，其他人都是在吃老本，所以他多少有点看不起程家人。
“……你想想我为你做了什么？”于思睿幽幽反问，“你每天花那么多钱，没有我你行吗？”
“你敢不承认我这一刀是为了你？”
“妈……”严妍无法控制心头的伤悲，蹲下来扑入了妈妈怀中。
“妈妈，妈妈……”小男孩只是哭，不说话。
于思睿也跑上来了，风吹起她头上的白纱，她身上的裙摆……都在提醒程奕鸣，今天是他们的婚礼。
程奕鸣抱着朵朵坐在后排，他的低声呼喊不断从后排传来，“朵朵，别怕，不会有事，朵朵，你醒醒……”
“好。”
严妍哑口无言。
又过了一些时候，一个女人再度敲门走进。
“我不恨他，”她只是输得很彻底，还赔上了她的爸爸，“但我有再也不见你们的权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