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十一点有个视讯会议,回来洗个澡换了衣服时间刚刚好,苏简安无事可做,又盘着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吃水果边看电视。 “谁啊这是?”刑队的队员问,“我们警察都没法上山去救人,他真的能?”
“我一个人做,好像有困难。” 时隔十几年,那种深深的不安又将他整个人笼罩。
苏简安尽量掩饰着心底的别扭,“嗯”了声,目送着陆薄言离开,终于松了口气。 就算偶尔来一次,她也是软软的瘫在沙发上,给他的反应少得可怜。
苏简安歪了歪头,目光如炬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是不是害怕?” 等到明天问问他好了。
她没有那么广阔的人脉去打听,但是,她有更直接的方法啊! 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来,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,脸红得像充了血,连呼吸都彻底失去了频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