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担心于翎飞,还是担心子吟肚子里的孩子?”严妍看了符媛儿一眼,她紧皱的眉心都能夹死蚊子了。
程子同揽住她的肩,转过身来,“别看,吓着孩子。”
刚来到出口,一个脸熟的男人走上前来,跟她打招呼:“严小姐!”
符媛儿抹汗,她的好闺蜜很明显陷在宫斗剧里还没出来。
程子同,我生孩子去了,不要找我。
这个随身包很大,一般她外出采访才会用。
“你们不是监视他了吗,为什么还来问我!”符媛儿很生气。
但子吟已经想明白了,“我知道了,他把这个送给你了。”
她指的后续,就是子吟流产的事。
女人微愣,匆匆说了一声“对不起”便准备离去。
“为什么?”符媛儿质疑:“像她这样是什么样啊?”
“那我问你,她来干什么的?”慕容珏凌厉的目光看向子吟。
仇恨混合着侮辱和轻贱,往往是无解的。
牧野收回目光,他靠在床头,脑子里盘算着什么。
“妈,你刚才唱的是哪一出啊?”符媛儿问。
说完,她便大步往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