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付康瑞城这种人,要先发制人。
她知道陆薄言会看财经报纸,但法制报纸,他貌似是不看的吧?
再想起车祸发生时父母所承受的痛苦,洛小夕只觉得像有一把尖刀在心脏用力的翻搅,她用力的闭上眼睛,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车子往山下开去。
江少恺知道自己是劝不住苏简安了,插在口袋里的手动了动,还在考虑着要不要给陆薄言打个电话,苏简安突然停下来,看了他一眼。
车子发动,陆薄言轻轻把苏简安拥入怀里。
一瞬间而已,陆薄言却好像老了几十岁,背无法再挺直,脚步也不再意气风发,像个迟暮老人那样蹒跚踉跄。
他就像一头苏醒的猛兽,带着一身的杀气和令人胆寒的冷意,脸色阴沉冷峻,就像在酝酿一场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,倒是丝毫看不出他身体不适。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不是幻觉,真的是她。
苏简安蔫蔫的趴在床边,眼巴巴望着陆薄言:“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?”
这次的事情如果曝光的话,韩若曦的粉丝大概只会拍手叫好吧?
一切,都说得通了,他隐瞒的事情,洛小夕的父亲全都知道了,换位思考,假如他是洛小夕的父亲,他也会阻止洛小夕继续和他交往。
陆薄言毫不在意:“我背的又不是别人家的老婆。”
不得已,警方只好从外面请更加厉害的律师,但当时康成天“威名在外”,没有一个律师敢接这单案子。
苏亦承似是震了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