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得赶紧走。
“怎么了?”司俊风问。
“舍不得?”祁雪纯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她的目光一顿,好一会儿都没挪开。
宫警官拍拍她的肩:“下班时间到了,我建议你去放松一下,如果想到什么,可以随时打给我们,一起讨论。”
“我爷爷想让我和程申儿在一起,只要我不点头,他能给你好脸色?”
大妈摇头,“不清楚,我们住得远。”
祁雪纯摇头,阻止他继续往下说,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,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,但说出来,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“你不认同吗,”杨婶的眼神由羡慕转为愤恨,“但你得承认,没有他,你根本破不了这个案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,”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,“你没看出来了吗,司爷爷不喜欢你,还很烦你。”
晨光初露,天已经亮了。
走到门口他想了什么,又转回来走到白唐面前:“祁雪纯在哪里?”
“是不是我说话太直接,伤到你了?”见她再次陷入沉默,司俊风又问。
“坐哪儿不一样吗?”祁雪纯不以为然。
尽管知道会是这样,祁雪纯还是心里难受了一阵。
“俊风媳妇说得真对。”众人纷纷赞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