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笑起来的时候最好看,笑容总是温暖又干净。然而此刻,她的唇角只剩下一片凉意。
陆薄言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,猛地站起来,疾步走出咖啡厅。
陆薄言盯着苏简安:“很饿。”
预感很不好的回头一看陆薄言闲闲的倚在门边,危险而又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她。
就在这个时候,刘婶推开病房的门笑眯眯的走进来,一点都不意外苏简安在这里,打开保温盒把早餐摆放到餐桌上,说:
不是苏简安,她已经跟江少恺走了。
陆薄言抬腕看了看手表,谢绝,“律师应该快出来了。”
苏简安的眼眶莫名的泛红,她用力的闭了闭眼睛,把泪意逼回去,坐在床边守着陆薄言。
胃出血和肋骨的伤医生帮他处理过了,但他的高烧应该是刚发不久,如果不马上帮他的话,烧到明天,问题会更严重。
韩若曦不敢出声,只是抱紧他,陆薄言的神识不够清醒,也许是误把她当成苏简安了,摸索也抱住她。
休息室不是很大,不到8个平方的样子,密集的放着4张上下铺,另外就只有几张简单的桌椅。
因为他不会相信。
苏简安一度以为她对苏洪远的抵触情绪就是恨,但原来真正恨一个人,是想要他被法律制裁,恨不得他遭遇报应,在忏悔中度过余生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还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,苏简安靠过去朝他展开笑颜:“你忘记我做什么的了?”说着,骄傲的扬起线条优雅的下巴,“一只小小的老鼠而已,连给我们刚学尸体解剖的时候练手都不够格好么!”
陆薄言在她身边躺下,看着她熟悉的睡颜。
苏简安彻底愣了,怎么会是谭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