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看了看时间,点点头,离开房间。
无数媒体想要采访两位当事人,但苏简安不见踪影,陆薄言拒绝任何媒体靠近,离婚的事情虽然已经坐实,但也没了后续。
“不要!”苏简安猛地甩开陆薄言的手,防备的看着他,“为什么要去医院?”
“我知道。”
她藏得那么快,陆薄言还是看到了。
刘婶满头雾水:“少爷这是要去找少夫人吧?可是少夫人跑哪儿去了啊?”
挂了电话后,苏简安把手机放回手包里,心虚和负罪感全都浮在脸上。
她做了那么狠心的事情,他为什么还对她念念不忘?
陆薄言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,心里像被人凿了一个无底洞,他感到害怕,就像那次苏简安去Z市的小镇出差,她在山上失踪的消息传来一样害怕。
苏简安也就不闪闪躲躲了,说:“我只是让档案处的同事给我发了案件记录,想仔细看看,也许能找出关键的疑点证明当年警方抓错人了。”
他慢条斯理的关了水龙头,修长的手指以那枚红色的印记为起点,直直的在她的锁骨下画出一条横线,“我不管你要换多少套衣服,开领统统不准超过这儿。”
一个小时过去了。
她一脸坚决,陆薄言知道是劝她不动了,只好退一步:“那你帮忙叫一下外卖,今晚办公室所有人都要加班。”
陆薄言的意识有一半是模糊的。
她没记错的话,苏亦承只喝某个进口品牌的牛奶,可今天却觉得牛奶里的奶腥味重了很多,不像是那个品牌的出产的牛奶。
苏亦承以为她察觉到什么了,试探性的问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