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,陈医生赶到公司,看了看陆薄言额头上的伤口,边处理边问:“怎么受伤的?”
G市和A市大不同,明明是寒冬时节,撇开温度这里却更像春天,树木照样顶着绿油油的树冠,鲜花照样盛开。
去公司之前,陆薄言特地叮嘱苏简安:“今天晚上我和方启泽有一个饭局,不回来吃饭了。”
小丫头的声音里都透着一股狠绝的肃杀,穆司爵第一次觉得她有点棘手,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滚!”洛小夕砸过去一个枕头,“你逗三岁小女孩呢?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我清楚得很,我的衣服谁换的!”
如果不是他把手里的单子攥得那么紧,说明他还有力气,他的背影甚至让人怀疑他随时会倒下去。
第二天开始,陆薄言就变得比以前更忙。
可现在,什么都不能了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不行。”
“你说的人……”洪山迟疑的问,“不会是那个康瑞城吧?”
眼看着收音筒就要砸上苏简安的背部,陆薄言突然抱着苏简安转了个身,原本护着他的苏简安变成了被他保护着,收音筒正好砸上他的背脊,音响里传来沉沉的“嘭”一声。
苏简安感激的笑了笑:“闫队,谢谢。但这次,我可能好几年都不能回来上班了,所以……”
“你怕什么?”陆薄言毫不在意,“刘婶很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。”
陆氏的股票受到影响。下午,股东们召开紧急股东大会。
她没记错的话,苏亦承只喝某个进口品牌的牛奶,可今天却觉得牛奶里的奶腥味重了很多,不像是那个品牌的出产的牛奶。
陆薄言合上杂志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