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韵锦摸了摸尚未隆起的肚子,蹲下来抱住自己,泣不成声。
苏韵锦无奈的用白皙圆润的手指点了点萧芸芸的额头:“女孩子家家,别瞎开玩笑。”
“方便!”苏韵锦按捺住激动说,“我在世纪花园酒店,你来了说找我,会有人带你来见我。”
是这个女人让他来到这个世界,可是沈越川对苏韵锦的印象,却始于机场那一面。
可是沈越川留在她身边,同样时刻都有危险,她不知道哪天会对孩子下更重的手,或者对自己下更重的手。
房间失去光亮,一下子陷入黑暗,许佑宁愣愣的站了好久,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去洗个澡。
她脸色一变,疾步走过来不着痕迹的夺过包包和文件:“是你爸爸公司的一些文件。”
“……遗弃了那个孩子之后,苏韵锦的抑郁症并没有好转,甚至更严重了。当年苏韵锦的心理医生隐约跟我透露,送走那个孩子后,苏韵锦一直在做恶梦,梦到小男孩回来找她,说永远不会原谅她这是苏韵锦的抑郁症无法好转的最主要原因。”
四十多个平方的大卧室,放着一张两米多的大床,沈越川随意的盖着被子的躺在床上,半张脸埋在枕头上,另半张脸沐浴着晨光,远远看过来,帅气迷人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笑不出来看来有一个能力过人的表姐夫,也并不完全是好事。
苏韵锦流着泪不停的点头。
“……”这威胁没谁了,瞬间就把沈越川打压得没了气焰。
苏韵锦站在二楼的阳台上,看着热闹过后乱糟糟的花园,心里五味杂陈。
一个医生,特别是大医院的专家,一天要接诊上百位病人,他们不会跟病人闲聊,更没工夫关心病人是不是一个人来看病的。
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拒绝了,下次再努力就好了啊,她都没感觉,一帮人在那儿觉得她可怜,这不是搞笑吗?
四月很快来临,天气暖和了不少,苏韵锦在公司拿下一个客户后,第一次感觉到胎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