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从医院回家后,两个小家伙第一次坐车。
“西遇和相宜呢?”陆薄言最牵挂的,还是两个小家伙。
沈越川摊了摊手:“没有了。”说完,很识趣的作势就要走。
陆薄言很快就放了大半个浴缸的水,调了恒温,苏简安往水里倒了几滴什么,末了背对着陆薄言:“老公,帮我把裙子的拉链拉下来。”
“你呢?”苏简安有些犹豫的说,“江叔叔和阿姨不是一直希望你可以回去继承公司吗,你还能在市局做这份工作多久?”
此刻,这两个能在各自的城市呼风唤雨的男人,一个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刚出生三天的小女孩,冷厉俊朗的眉眼间流露出和他平时的作风极度违和的宠爱;另一个拿着手机不知道上网搜索什么,不停的帮另一个调整抱小孩的姿势:
“……”
但是萧芸芸天生就没有“流氓”这个属性。
“医生也不敢保证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过,相宜应该只是晕车,不会有什么危险的。芸芸也在车上,你不用太担心。”
陆薄言似乎觉得有趣,扬了扬唇角:“我回来他才会这样?”
最后沈越川得到的回答,几乎和美国的两位教授一样,对此他颇感满意。
萧芸芸真的很向往的样子。
“先别叫。”苏简安松开小西遇,说,“你把西遇抱走,相宜交给我。”
萧芸芸“唔”了声,忙忙放下已经抓住衣摆的手,睡眼惺忪的看着沈越川:“差点忘了你在这儿了……”
没过多久,太阳开始西沉,陆薄言也从公司回来了,萧芸芸笑眯眯的跟他打招呼。
“如果是真的,那真是丧尽天良!”唐玉兰忍不住叹气,“世界上有那么多可以谋生的手段,为什么偏偏要去毁掉别人的家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