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 严妈摇手拒绝：“我之前在那边，吹的风比这里多，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
严妍一直不愿让她卷进这件事，于是点头，“他既然有把握，对 祁雪纯蹙眉，“这是恐吓吗？这个人还挺有闲情逸致！”

“我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她觉得很抱歉。 程奕鸣微愣，继而俊眸浮现出由衷的笑意：“你愿意？那当然好……”

“吴瑞安喝的加料酒怎么说？”严妍问。 严妍留给他的记忆不多，但他记得格外清楚，她曾说，鱼子酱搭配牛排，有一种很独特的风味。

但要说道对这个案子有没有不一样的看法，她还真没有。 严妍特别抱歉：“阿姨，是不是你还不肯原谅我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