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听过一句话？”司俊风挑眉：“所有的真相都在案发现场。”但她没什么异常感觉，她看司俊风也不像有什么异常。

她四下找了一圈，忽然，她在走廊拐角处瞧见了程奕鸣的身影。“爸，你怎么才过来，”程申儿埋怨，“奕鸣哥哥和妍姐都等你很久了。”

袁子欣才不理会，咔咔拍照。程俊来不敢多说什么，笑了笑：“好说好说，我先去一趟洗手间。”

“这么说，传言是确有其事了。”祁雪纯穷追不舍。司俊风轻笑：“祁警官，不是只有你才看侦探小说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白唐疑惑的转头，说话的人是队里另一个女警员，袁子欣。

“你也该好好休息。”程奕鸣轻抚她的后脑勺，这些天她的神经崩得够紧。她顾不得心虚尴尬了，对她来说，没有什么比顶在脑袋上的杀人罪更可怕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