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祁雪纯点头，“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，她是的。”

他大概还没感觉到，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，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。按慕菁的说法，杜明将专利使用权以低价卖给她，让她得到了高额提成。

“书房里的血迹你怎么解释？”祁雪纯并没有立即相信。“白队，曾经我以为自己很优秀，”她的眼神泛起醉意，“我什么都能学明白，也做得很好，我挑了一个天才型的男朋友，被各种有名的导师争抢，但他还特别淡泊名利……但事实证明，我是个大傻瓜，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傻瓜！”

放走了负责人，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沉默。她拿起来翻看，但案卷上的字在她眼里忽大忽小，不怎么清楚……

但看过程申儿手里的铭牌之后，她隐约感觉他的身份没那么简单，如果让他察觉她的真实目的，还不知道他会用什么办法去掩饰。“怎么回事？”司俊风闻声赶来，见莫子楠来者不善，立即便要上前。

“祁警官从没胡来过，”白唐皱眉，“你有这个功夫，不如去外面看看司俊风到了没有。”她微笑的偏头，示意他跟自己碰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