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挑眉，“你要注意措辞，是前男友。”

情急之下，她不得不出手攻击他的肩头，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拳头。

程申儿埋怨：“木樱姐说你特别厉害，怎么找个人都找不到！”

“你不问问都有些什么任务？”
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
短短十几秒钟的功夫，司俊风的思绪已经转了好几个圈。

祁雪纯晚上加班，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，客房静悄悄一片，莫小沫应该已经睡了。

司妈有些尴尬，“嗨，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警察……”

片刻，他冷静下来，想明白程申儿上船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

整天应付祁雪纯，他已经快没有耐心了。

不，这个细节很重要，不但能佐证她的猜测，还能找出谁是真凶，祁雪纯在心里说道。
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

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。

祁雪纯上一次见她，是在三十分钟前。

祁雪纯无语了都，她第一次因为追缴证物，而受伤这么严重……

走出办公室，她嘴角的笑意立即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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