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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韵锦阿姨决定吧！”秦韩说，“如果韵锦阿姨知道一切后会不忍心，说出真相呢？那我凭什么自私的隐瞒一切，让芸芸痛苦？”
沈越川低下眼眸：“你可以尽力，我已经很感谢了。”
萧芸芸的意识模模糊糊的恢复，她莫名有一种感觉沈越川好像就在她身边。
“没有，只知道我的病遗传自我父亲。”沈越川说。
“Henry回去休息了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真的没事，你也回公寓吧。”
萧芸芸点点头：“是啊。”
萧芸芸深深的松了口气：“好了，我们来说另一件事吧既然佑宁对穆老大的影响那么大，这次穆老大来A市，他会不会去找佑宁？”
沈越川知道夫妻相，但“夫妻像”是什么鬼？
苏简安歪了歪头，靠到陆薄言肩上：“我有点担心。”
“不想让我管你？”沈越川笑了笑，“很好，等你出院我们再见。”说完，他作势就要走。
每一次发病后醒来，沈越川的大脑都像被清空了内存一样，需要好一会才能加载记忆。
秦韩看见她从车上下来，揶揄一声：“不错嘛。”
还有一件事，萧芸芸没说。
“芸芸。”沈越川拉住萧芸芸，跟她讲道理，“你在医院上班的时候，不是最不喜欢那些无理取闹的家属吗？你现在要变成那种家属？”
萧芸芸目光闪烁了一下，往沈越川身后缩了缩，心虚的说：“我不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