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忽然自嘲一笑，对啊，自己在这儿起什么范儿啊，她和程奕鸣什么关系呢。

于翎飞轻哼：“我就说你和季森卓不清不楚，有些人还不相信。”

他选择于翎飞是对的。

“严妍，我知道你很生气，”经纪人着急说道：“但还是得把事情办好，朱晴晴很显然是来砸场子的，我们不能让她得逞啊！”

“严老师。”助理回答。

但在场的人却久久没反应过来。

等到时间过完，他们就老了。

“你想办法问清楚明子莫打算去哪里，”符媛儿迅速做出决断，“我去打探杜明的虚实。”

这家会所倒是很正规，就是一个吃饭谈话的地儿，只是小泉没工夫出来接她，只给她发了一个房间号。

这家酒吧特别大，中间的舞池足够容纳好几百号人。

曾经他是可以和杜明平等谈判的程总，曾经她是报道过很多社会事件的首席记者。

“我想了啊，”她赶紧点头，“我想如果你能来救我多好，没想到你真的来了。”

杜明被逗得哈哈大笑。

等等，她收回抓在门把上的手，转头看向浴室里的镜子。

杜明挑起浓眉：“这里的按摩师个个都是一绝，难道程总没在这里享受过？”

原来真是他的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