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相信陆薄言那么正的人手里，会掌握这种技术。

“子吟。”

录音笔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，她整晚几乎没怎么睡。

她点头的话，一定会伤到他的，她脑子里忽然跳出这样的念头。

老董今年六十，因为平时保养得当，他看起来也就五十出头，叶东城是一众人里最年轻的，他进来后客套了几句，便自罚了三杯。

季森卓注意到她用的词，“那些年”，她对他的感情，真的已经成为过去式了

他瞪眼就瞪眼，忽然把脸也凑过来是什么意思。

“程子同，我不方便……”她在铺天盖地的热吻中发出一个小小的抗辩声。

“保姆来做过饭，钟点工来做过一次卫生，都已经走了。”

她说这话是有底气的，论外貌学历，再到家世，她没一样输给符媛儿。

可惜的是，秘书不知道，有些时候，人为了自保，总会做出极端的事情。

然而，一天过去了，她几乎翻遍了程奕鸣公司同时段的视频，都没有找到。

女孩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，鲜嫩欲滴的年纪。

而这个保姆的确是手脚麻利，事情也做得很好，没多久，就端上了几碟菜。

来的路上她担心程子同瞧见，所以没发消息向季森卓询问今晚见面是为了什么事。

“什么人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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