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惊讶了：“你……也在查司俊风？”

忙点燃一支烟。

“查清楚了，”对方说道：“你见到的慕菁不是慕菁，真名叫尤娜，真正的慕菁原本在那家公司上班，但三个月前出国了，这个慕菁曾经多次找过杜明，提出以多种方式开发他的专利，但都被杜明拒绝。”

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
“我验收完就走！”她有些慌乱的回答。

白唐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：“谁是真凶，一切由证据说了算。”

程申儿气恼的抿唇，不甘心的坐下。

老姑夫心领神会，“你给我两天时间，我把他们叫到一起，给你一个公道。”

程申儿也感觉到了。

司俊风便也要跳下去，却被程申儿拉住了胳膊：“……不要跳，很危险，水里还有一个坏人……”

“昨天司总离开公司时，有没有说点什么？”

她不由撇嘴，原来爸爸在家里啊。

祁雪纯本来是这样认为的，但现在有点心虚，因为她和莱昂就见过一次，他竟然很快将她认出。

“司老先生，司先生，司太太，”程申儿自我介绍，“各位长辈，我叫程申儿，是司总的秘书。”

他放下车窗，冲她吹了一声口哨：“我更正一下，你开这辆车去目的地，到那儿正好天亮，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堵住人家去上班。”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你们俩换吧，我不用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