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勒个去。”
“没什么啊。”苏简安单手支着下巴,“除了说她知道我们两年后会离婚,她还能拿什么来鄙视我?”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半晌,唇边逸出一声轻叹:“简安,对不起。”
终于有经纪公司要跟她签约了?
苏简安挂了电话,依然维持着笑容。
她全程指挥,陆薄言一样一样的替她收拾,很快地,瓶瓶罐罐和毛巾浴巾之类的乱七八糟的物件就把收纳篮塞满了,苏简安长官一样检查了一遍,满意的点点头:“好了,可以去拿衣服了。”
他挑了挑眉梢:“彩虹有什么好看的?你需要那么兴奋?”
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
“我年薪才十万,你以为我很有钱?”
苏简安脸一红,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你有没有家人?”苏简安看着男人的眼睛,“如果你把我肢解了,肯定逃不掉。你会被判死刑,倒是一了百了,可是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家人呢?没有人会再叫他们的名字,人们会指着他们说‘变|态杀人凶手的家人’,他们会失去工作、朋友、拥有的一切。”
这到底是什么妖孽?
“好。”陆薄言看着手表开始计时,“5分钟你不回来,我就去找你。”
“想要更多也不是不可以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给你和晚餐一样的价格,你把早餐也做了。”
“简安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亲昵的叫她的名字,“已经过去九年了。”
“哇”记者惊叹,“陆太太,那你和陆先生是青梅竹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