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最担心的是萧芸芸。

“主要看你怎么动手。”萧芸芸托着下巴，似笑非笑的说，“你要是敢打我，我就告诉妈妈你欺负我。你要是动手动脚……唔，我视程度接受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对，我允许你们多活几天。”穆司爵吐出的每个字都像冰砖，冷硬且骇人，“立刻，滚！”

他理解萧芸芸此刻的感受。

“阿姨，他们现在都很好，所以你不要着急，听我慢慢说。”秦韩礼貌的问，“你现在方便吗？”

萧芸芸抓住沈越川的手，仰起头微微笑着看着他：“不要忘了我昨天说过的话。”

正好，她有几个手术前的问题想和徐医生聊一聊。

中午，林知夏和往常一样，发消息问萧芸芸要不要一起吃饭。

“不拿。”萧芸芸往沙发上一赖，“我不走了。”

萧芸芸没有说话，听筒里只是传来一声轻轻的“砰”，像是手机落地的声音。

许佑宁不慌不乱，条分缕析的接着说：

“两个人在一起，当然是因为互相喜欢啊。”林知夏笑起来，唇角仿佛噙着一抹温柔的美好，“我喜欢他，他也喜欢我，我们就在一起了。”

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，林知夏的真面目大概永远不会有人知道，她会是所有人心目中永远的女神，还是遥不可及的那种。

萧芸芸这才反应过来，正常人的幸福，她和沈越川无法拥有。

小鬼也不客气，亲了亲许佑宁，悄悄在她耳边说：“所有的女生，我最喜欢你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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