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过来了。

“如果我没猜错，其实合作协议上的条款，是有利于程子同的。”她低声说道。

“打得头破血流了……”

她会老实待在这里才怪。

严妍诧异。

“现在？”

因为她也好似每一步都踩在尖刀之上。

“你有什么想法，可以全部说出来。”大卫说道。

严妍打开手机，信息是程奕鸣发过来的。

闻言，严妍很不开心。

吴瑞安无所谓的耸肩：“废话少谈，正好妍妍在这里，你当着她的面做一个选择，她和于思睿之间，你究竟选谁？”

严妍说不出话来。

“穆先生，有没有跟你说过，你夸人的方式有些尴尬。”

她是不是白喷了。

她害怕他的靠近，但她抵挡不住。

严妍“嗯”了一声，“晚上我再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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