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一微怔,立即垂眸:“那都是云楼的错,跟太太没关系。”
“还有一个人是谁?”祁雪纯问。
他是来救她的,不能因为他,让已经逃出来的她再被抓住。
她误会了他。
祁雪纯眸光微动,她还等着他出手,她才能出招。
这种痛是要自己扛过去的,别人帮不了什么。
他给腾一打去电话,交代了几句。
“现在大家自由活动两小时,两小时后在这里集合。”
她说得简单,他却明白,要经常用到巧克力只有一个可能,训练强度大而且场景逼真。
如果是刚来,他不可能穿着家居服。
他分明是个富二代公子哥。
章非云挑眉,将手收回来,“没想到表嫂也来了,那刚才……”
他们在一栋破旧的二层小楼前停下,只见入口处挂了七八块招牌。
翌日清晨,她醒来后便向男人汇报了情况。
完全是喝醉了的状态。
孩子当时的情况很不好,连带着她也是面黄肌瘦的,可以看得出,她是无路可走了,才想到来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