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，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，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。
间或还传出激烈的争吵声。
他拿上另一条毛巾，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。
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
前台员工瑟缩的一怔。
她心里既愤恨又嫉妒。
审讯室外，祁雪纯、袁子欣和其他几个警员一起等待着。
司俊风盯着祁雪纯，目光既狠又冷。
司俊风默认。
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。
“严妍？你该不是为程申儿被淘汰打电话来的吧？”对方诧异，“我们淘汰她，也是为你出气啊。”
严妍给他熬了一份鸡肉粥，放了一些自己酿的酸菜。
想跟程奕鸣结缘的女人太多了。
他笑了笑，“你不如把命留下来，替我多享受生活，铭牌你不愿交给我父母也没关系，你带着，不管走到哪里，就像带着我一起……咳咳……”
“直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