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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于翎飞的目光逐渐冷冽，“你的意思，是不会把保险箱给我了？”
婴儿穿的是……符媛儿的心顿时吊到了嗓子眼，她认得孩子穿的衣服，是她亲自给钰儿挑的。
这样就算程子同的电话被人监听，也怀疑不到符媛儿头上。
她还不能出去，继续打开水龙头，继续用凉水冲刷自己。
有程奕鸣挺当然好了，但就是不知道，程奕鸣和吴瑞安哪个更厉害啊。
严妍不禁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爷爷，你知道符家人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吗？”她问。
令月摇头：“她脾气倔，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。”
即便报警了，警察来了，她怎么说？
她该怎么说？
平板电脑和玻璃茶几都被砸碎……
符媛儿真是不知道该为程奕鸣庆幸，还是悲哀。
程奕鸣这是要让她留下吗。
“等等，”符媛儿不明白，“就是因为这一个晚上吗？因为我对你那样……”
她挑中窝着一只折耳猫的沙发，与它一起呆了好几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