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青打开文件袋，冲着他对面的位置扬了扬下巴：“坐。”

宋季青直觉沈越川的病很棘手。

她以为越川开始康复了，甚至庆幸也许在芸芸知道越川生病的事情之前，越川就可以好起来，芸芸不用重复她二十几年前的经历，终日替越川担惊受怕。

“提了！”萧芸芸不解的问，“可是，宋医生，叶医生好像不认识你啊，怎么回事？”

就算苏简安的怀疑是错的，没关系，他可以告诉许佑宁真相。

她嗤笑了一声：“不用你说，我猜得到。”

这样的画面，在许佑宁的梦中出现过无数遍，可是每每在康家大宅睁开眼睛，空荡荡的房间永远只有她一个人。

手下还是很犹豫：“可是……”

不管发生过什么，她始终希望萧国山可以快乐。

沈越川的理智和自控力咄嗟之间碎成齑粉，他捧住萧芸芸的脸，离开她的双唇，吻掉她脸上的泪痕：“芸芸，不是那样的。”

一番犹豫后，司机还是问：“沈特助，后面那辆车子……？”

奶油味的坚果又香又脆，吃进嘴里，就像让味蕾去天堂旅游了一圈。

但她和沈越川是兄妹，他们确实不应该发生感情。

萧芸芸不顾一切豁出去，也算准了他的底线在哪里，她知道，只要不踩到他的底线，不管她怎么闹，他都拿她没办法。

“……”

出于礼貌，沈越川还是招呼宋季青：“坐。喝点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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