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？”祁雪纯看着手里两本结婚证，鲜艳的大红色刺痛了她的眼睛。

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，继续说道：“程申儿被调走了，你不会缺秘书用吗？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。”老姑父并没有很惊讶，只是有点意外，“现在警察办案方式也很灵活了。”

司俊风将戒指拿起来，冲祁雪纯摊开一只手掌。而走进卧室，里面成片的大红色更让她心悸。

“我真的没事，就是觉得好玩……我从来没出海玩过，想尝试一下是什么滋味。”程申儿神色天真。“……难道你不是？”

“酒不醉人人自醉嘛，我懂的，你先去洗澡，我正好在做饭，我给你做一碗醒酒汤。”除了关门时发出“砰”的一个声音。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外卖已经摆在桌上，但是原封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