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假还没结束,近百层的公司空荡荡的,沈越川的出现非常突兀,陆薄言看了他一眼,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两个酒杯一瓶酒,一边开酒一边说:“忙了一年,突然闲下来很不习惯,陪我喝一杯。”
她利落的打开躺椅,把毯子铺上去,又搬来一床被子,躺下去,虽然有点窄小,翻身不自由,但将就一个晚上应该没有问题。
“您说。”洛小夕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苏简安知道江少恺的意思。实际上,陆氏这么庞大的一个集团,出现财务危机,除了陆薄言,无人能挽救,更别说江少恺一个法医了。
他下意识的扶住桌子,这才没有狼狈的跌坐下去。
至于后来陈璇璇有没有去,他们就不得而知了。
听完,陆薄言的神色一点一点的沉下去,却依然保持着怀疑。
苏简安边说边往陆薄言怀里缩,脑海中浮现出陆薄言走进家纺店的画面。
这段时间陆薄言近乎变|态的工作强度终于有了解释他在挤时间为了帮她过生日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别开脸,忍下心软。
苏简安的动作很快,几个简单的家常菜很快就炒好了,吃得许佑宁和许奶奶对她夸赞连连。
“对。谢谢。”
家属:“有个在警察局上班的老婆,陆薄言什么罪行不能掩盖过去?你们会遭报应的!”
陆薄言看向小怪兽,目光中微带着疑惑。
苏简安抽泣着扑进苏亦承怀里,再也无法控制,在医院的走廊放声大哭。
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:“我不是警察,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。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,别说推你们,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,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