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，以后别问这个问题，我不想谈。”他摇头。她完全相信祁雪纯说的，因为祁雪纯推断的很多事情，正是蒋文对她做过的。

她也没回住处，而是回到局里加班。她接着问：“你们知道莫子楠和纪露露是什么关系吗？”

“祁警官，袭警是不是得抓起来坐牢？”一个男声忽然响起，司俊风从暗处转了出来。祁雪纯微愣，原来他讥嘲她是因为这个。并非嘲笑她父母的市侩。

保姆白着面孔，匆忙转身离去。红烧肉是司妈让保姆送过来的，除了这个，还有鲍鱼燕窝炖鸡牛肉汤等各种熟食，冰箱冰冻区被填得满满的。

秘书更是诧异，“不会，文件柜我都检查过了！”他的眼镜片后面，闪烁着魔鬼般的坏笑。

协调文件用来请求其他部门支援的，今天的葬礼，一定会有一场好戏。男人站在窗前，背对着她，“你用不着知道我是谁，你是为了司俊风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