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要去到哪里,她不知道,谁也不知道。 把心事藏了那么久,她现在一直被穆司神恶心,那么现在不如大家一起恶心吧。
“有人吗,里面有人吗?”她冲男洗手间叫了几声,却没有人回应。 他越是这样公事公办的态度,冯璐璐心里越没底。
笑笑点头,“没人跟我说话的时候,我就画画,画画就是跟纸和笔说话。” “谢谢。”她报以礼貌的微笑,不着痕迹的挪动步子,躲开了徐东烈的手。
她环顾四周,只见这荒郊野岭的,除了他们和几声鸟叫,再没别的活物了。 听他这理解的语气,仿佛有多么善解人意。
“璐璐,你说的是真的?” “高警官,”她很认真的说道:“我希望在你们调查出结果来之前,不要有任何第三方知道你们的怀疑,否则徐东烈的公司声誉不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