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将照片放回信封,“威尔斯,要找手臂上有胎记的女子说简单不简单,但说难也不难,可薄言和我找了这么久,这些都不是你要找的人。”
手下躲避路上的石子,朝着山顶缓缓前行。
艾米莉是威尔斯的继母,威尔斯的父亲是再娶,这一点她从来不避讳,现在听到苏简安这番话,艾米莉的脸色微变。
威尔斯看向萧芸芸,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手里的照片上了,“那个别墅给了她不好的回忆,她不喜欢那个地方。”
她这几年从实习到工作,见过不少病人,有一种病人对医生的要求尤其严格。
陆薄言一笑,搂住她的腰靠过去,“我还是喜欢看你吃醋。”
唐甜甜被一双手臂紧紧抱在怀里,她微笑着抬头看着前面的海面。
唐甜甜心里略感不安,慢慢坐入了后座。
……
“你知道她是谁吗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
威尔斯从没有像对唐甜甜这样对她,竟然不惜和他父亲为敌。
萧芸芸脸色跟着变了,想起身,唐甜甜放下行李,她上前几步拉住了萧芸芸,自己走到窗边,小心地拉开白纱的一条缝隙往外看。
唐甜甜的吃惊不亚于顾子墨,威尔斯揽住唐甜甜的肩膀,顾子墨知道自己不适合再久留了。
威尔斯神色微沉,走上前,唐甜甜还没再往下说,外面就传来了一阵井然有序的门铃声。
唐甜甜的身下还压着那件外套,她喉间空咽下,有些艰难下咽。
陆薄言失笑,“怎么跟女儿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