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到这里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纪露露和其他四个女生的确对莫小沫动手。 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，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，所以刻了一个仿版，平常也爱把玩一下，对吗，二舅？”

唇瓣被咬出了一条深红印记，清晰的落入他的眸光之中……他眼底有火光在摇曳。 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但心里咯噔，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，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？

“什么关系？”他又问一次。 宫警官疑惑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
“你回来得正好，”祁父往沙发中间一坐，“你和司俊风的婚礼，你能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吗？” 她这时终于感觉到，自己跳入了莫小沫设下的圈套。

祁雪纯查看了监控，和旁观者描述的情况差不多。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了。

袁子欣诧异的一愣。 好在他接下来说的是人话，“十七楼亮灯了。”

“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？” 宫警官拍拍她的肩：“下班时间到了，我建议你去放松一下，如果想到什么，可以随时打给我们，一起讨论。”

当晚，莫小沫又住进了祁雪纯家的客房。 寥寥数语，已将一个母亲的苦楚和爱意道尽。

司俊风嘴边挑起一丝讥讽：“原来恩爱夫妻的表面下，也是矛盾重重。” 祁雪纯不想与程申儿共处一室，也起身离开。

司妈整理好情绪，把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。 恶念也是需要累积，没有一颗种子，能在瞬间发芽。

程申儿不由 “你怎么不拦住她！”白唐冲阿斯抱怨。

程申儿虽然没说，他也有预感，她的安排一定是在九点之后。 程申儿躲在祁雪纯旁边，相比之下，她面前就是空荡荡的。

“司俊风还没来？”白唐一看阿斯的眼神便明白了。 祁雪纯不但不害怕，眼底还掠过一丝轻蔑。

他这么着急，是不想听到她直白的拒绝吗？ 说实话，就凭她给的那三个提示，她也想不到是网球场。

祁雪纯来到这所学校门口，跟她一起的，是联合办案的宫警官。 “案发时你在哪里？”白唐追问。

程申儿并不气恼，问道：“我新换的香水味好闻吗？” “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

程申儿十分不屑，当即转头看向旁边的司俊风，“俊风，我也来了。” “叩叩！”车内传来敲玻璃的声音，祁雪纯催促：“司俊风，走了，下午我得回队里。”

祁妈在她身边坐下来，语重心长的说道：“雪纯，今天你真把你爸气着了。” 司俊风无奈的耸肩：“逛街你什么也不买，去电影院你只会打瞌睡，只能来这里，总不能在大街上约会吧？”

但身为警察，她只能克制，理智，“根据纪露露等人的笔录，她们 她回想起今天午后发生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