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将他扶进了房间,找出房间里的急救包,给他消毒涂药。
“……伯母,伯母去哪里?”谌子心被吓到了。
他只能示意手下,把祁雪川带出来。
“哪有那么多电视剧情节,”韩目棠耸肩,“事实是,淤血提前压迫到你的视觉神经,你现在看东西模糊,也许过几天你就会失明。”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“你再给我一点时间,我劝劝他。”傅延低声说。
管家点头:“惊喜就是新娘很漂亮,”他啧啧两声,“你是不知道,我们当时都以为你是个假小子,没有一点女人味。”
他不再废话,说完就走。
祁雪纯没否认,没错,她分得清孰轻孰重。
司俊风愕然一怔,没想到她会这么认为。
“对这件事里的任何人来说,都不是坏事。”腾一回答。
傅延沉思半晌,缓缓说道:“是在痛苦中反复折磨,还是去博取这百分之五十的几率?”
渐渐的,他睁大了双眼,他看到了自己一辈子也可能看不到的东西……
祁雪纯更加诧异,她刚才已经查看了,这里就是一间老老实实的管道工厂。
说罢,他便大步走了出去。
“让他看看我们有多相爱,我和你在一起有多开心啊。”她温柔的看着他,满眼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