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思睿，你见到我不高兴？”程奕鸣问。

顿时，严妍只觉天旋地转，脑袋嗡嗡作响，一切的现实变得迷幻，令人看不清楚。

“没，没有……”女老师们很明显的闪躲着她的目光。

却见妈妈转头，紧张的冲她做了一个“嘘”声的动作，然后继续往里看。

严妍忽然觉得自己回来是多么罪恶，将爸爸开心的心情无情打碎……

穆司神身上穿着一件深棕色羊毛大衣，颈上围着一条灰色格子围巾，手上攥着毛皮手套。

他一边说话，一边将严妍扶正站好。

“他在你和于思睿之间，选择了于思睿，是吗？”符媛儿将整件事听下来，总结成了这样一句话。

符媛儿也说不上来，这是一种直觉，基于她和严妍互相了解得很深。

等她打完电话，严妍早已没了身影。

严妍跟吴瑞安上车了。

“于思睿，任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严妍啧啧摇头，“也许以前你任性闯祸的时候，总有人给你兜底，所以你从来不当一回事。也许程臻蕊和你是一样的想法，你看现在是什么结果？”

“你好几天没去幼儿园了吧，”严妍问道：“让李婶送你去幼儿园好不好？”

严妍放下电话，沉沉吐了一口气，靠上沙发垫闭目养神。

“严老师。”程朵朵贴近到她身边，“傅云跟表叔说，希望他当我真正的爸爸……”

也不等严妍是否同意，她已策马跑进了山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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