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天比一天更加理解当初那个女人的决定，因为每当头疼来袭，脑子里不自觉的就会想，也许死了会更轻松点。 “我说真的，”她看着他：“如果我和程申儿都没出现，谌子心配你也很不错，她学历高形象好，关键还懂做生意。”

然而，检查过后，韩目棠却泼了一盆冷水，“你脑袋里的淤血块在活动，今天你能看清东西，明天可能连模糊的光影也看不到了。” 她拿出手机，找出她收到的一条信息。

许青如一把拉住她：“司总送来的，你快拆开看看，我和云楼好奇老半天了。” 她有些迟疑，目光往前排看去。

“我们等会儿过来。”她说。 “程申儿，我乱说的，”他追上来，“你就当我喝醉了，我送你回去……”

“三哥。” 第二天一早，她没吵司俊风睡觉，悄然离开病房，想亲眼看着祁雪川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