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第一反应，竟然是想起今晚在酒会上，他帮她在美华面前装模作样。“你是清白的？”她冲程申儿问了一句。

“他在开会……”祁雪纯想着自己要不要先去附近的咖啡馆坐一坐，在他公司等着很奇怪。白唐坐下来，问道：“现在说说，诈骗罪是怎么回事？”

现在是十一点半。“废话，全都是警察，谁敢闹事？”白唐挑眉，“就是我们也不能去现场，而是在旁边看着。”

慕丝到了休息室之后，发现祁雪纯正对着鞋子发愁，于是故做好人，弄了一双带蝴蝶结的鞋子给她。美华也没法再生气了。

助手愣然，不明白她的意思。“怎么把她招聘进来了？”司俊风立即喝问，“她成年了吗？”

“不敢，我不敢。”主任连连摇头，就差没举手发誓了。“不知怎么的，程小姐喝了很多酒，这会儿正在花园里耍酒疯……外面下雨了，这样非得感冒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