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感觉更饿了,殷勤的帮忙把粥端到餐厅,如果不是太烫的话,她马上就能喝下去一大碗。
“我出去一下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尾音落下时,他已经往外走了。
这么不知不觉,难道是因为她这两个月过得实在太闲散安然?
苏简安“哼”了声:“我本来就这个水平!”只是以前被陆薄言的气场镇压,没办法发挥短暂的变傻了而已。
“措施是我的事。”陆薄言无奈的看着苏简安,“以后别再乱吃药了。”
他真想让苏简安看看这个陆薄言,看看她会不会心疼。不过话说回来,那丫头在那个偏远的小镇里怎么样了?
可突然有一天,一切戛然而止,陆薄言要跟她离婚,他冷漠地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,要她签名。
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很随意的直视着陆薄言,“我就是想用个特别的方法把你叫醒。”
听说这样的姿势,代表着自我防御和保护。
“不用。”
……
她还想睡个回笼觉一觉到中午的,现在……想都不用想了,完全没睡意。
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
上帝也许是没有听见她的声音,下一秒办公室外面就响起警铃,闫队通知城郊发现一具男尸,队伍紧急出警。
反应过来时,她只能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