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任由她挽着手,就是不主动提起拍下手镯的事情。 “不要,陆薄言……”
“嗯。”陆薄言松开她的手,“尽快回来。” 八点半,是舞会开始的时间。
“嘶”苏简安捂着额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陆薄言,“很痛!” “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
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 “没关系!”她笑了笑,“我说给你听!以前这条街还没成旅游景点,来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,我妈妈取旗袍的时候我就跟着来,完了缠着她带我去后街的茶楼喝糖水。糖水店听说早就不开了,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。但我记得我妈妈穿旗袍的样子,比张曼玉还要好看……”
“坐好。” 周末,秘书室和助理办公室俱是黑乎乎一片,他推开自己办公室的大门,迎接他的依然是一室黑暗,倒是不远处的江景夜色璀璨得有些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