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这话说得祁雪纯有点小感动。

“请问老板，我入职后的第一件事是什么？”许青如问。

“收欠款。”

之前自己的那杯咖啡，她暗中松了一口气。

“别在公司动手。”杜天来低声说道。

三人很快达成了一致。

司妈看了他们一眼，眼圈立即红了，但她也不说话，只是转过身去抹泪。

“收到。”祁雪纯低声回答，走进了小圆球刚离开的公寓。

“而且手段残忍，那些举报他的人，现在一个也找不到了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袁士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
“司总，”董事还是先低头，“公司财报你看了吗，我们一致认为祁家的公司不能再合作了！”

“刚才怎么回事？”杜天来问鲁蓝。

祁雪纯索性回答：“当然是越多越好，你能把司家所有人的样本都给我吗？”

简直就是离了个大谱！

程家动不了司家，动祁家，那还不是一个手指头的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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