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一愣,不明白他怎么又关心起自己的伤口来。 冯璐璐怎么不记得有这茬,“高寒,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!”
高寒沉默的发动车子。 冯璐璐起身给他拿着挂瓶,高寒站起来,再次将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。
“哒”的一声,炉灶上重新燃起火苗,高寒熟稔的架锅放油。 狐狸就算不使坏了,也还是一只狐狸。
总是这样想着、想着,心像被撕裂般疼痛,泪水不由自主的滚落。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。
“你身上有失恋女人的味道。”于新都说。 闻言,冯璐璐心中多了一分担忧,“高寒,你是病人,该喝就要喝,我会在这里照顾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