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闻言,凑了过来,连声问道,“快接快接,看看Y国现在的风景。”
“什么事?”腾一只打开了驾驶位的窗户。
她就这么娇气?一点儿硬话都听不得?真是给她惯得不轻。
“医生会告诉爷爷,我得了很重的病,”司俊风说道,“等会儿我跟爷爷谈,让他告诉我真相。”
那几个小洞口瞬间被收起,手下们的呼吸瞬间慌乱了,“太太,太太别见怪,刚才有人闯了进来……”
“坐哪里不是自由吗?”他刚说的话就忘了?
“丫头怎么了,被谁气得脸发红,嘴唇都白了?”刚进门,便碰上在客厅里溜达的司爷爷。
她明白了,“你给我案发现场的基因片段,根本不是为了帮我。”
李水星端坐在太师椅中,手持一盏嘉靖年间烧制的瓷碗,轻轻抿了一口茶,然后随意放下。
祁雪纯心头一凛,知道他说的不假。
不过,司俊风的“台词”,跟她想象中不太一样就是。
“我没事,”她摇头,“你通知公司业绩前十的侦探来开会。”
一直躲在暗处的祁妈瞧准了他们俩刚才的模样,衣衫不整,迫不及待……
所以,他没出手。
祁雪纯明白了,刚才他对袁士说的那些话,只是缓兵之计。
但是她的脑袋受到重击,血块淤积,醒来后至今,她一直没想起来自己的身份,以前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