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岁时,她总是这么叫他。十四年后,她再吐出那四个字,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,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,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可最终,她让陆薄言看着她扑向江少恺。
“今天忙完了吗?”薛雅婷问。
苏简安把脚步放得很轻很轻。
今天外面的温度高达三十,苏简安洗漱后换了件棉T恤和水洗白的牛仔裤,长发随意的挽起来,俨然是一副在校学生的模样。
她不否认心里有一丝期待,然而,陆薄言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,他说:“没什么。”
陆薄言危险的眯起眼睛,把车停到路边,倏地倾身过来靠向苏简安。
苏简安“哼”了声,跟着陆薄言上了观光电瓶车。
“来过几次居然都不带我。”苏简安表示强烈不满,“还说你有多疼我呢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那一身礼服的原因,此刻她整个人像幽谷里的白玫瑰,正值盛期,漂亮却纯洁,惹得人蠢蠢欲动却又不敢轻易靠近她。
最长的一次,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,徐伯也没有提起他,苏简安碍于面子,也不主动问。
陆薄言拉住她:“我跟你道歉。不用这个方法,我们甩不开苏媛媛。”
“喝了。”
“半个小时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才又轻声说,“我在这儿陪你,别怕。”
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拿来给我看看。”
不等经纪人批准或否定,她就搭上外套出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