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知道这帮损友在想什么,扣住苏简安的后脑勺,吻了吻她。
洛小夕回过神来的时候,化妆间的门已经“嘭”一声关上,她看着眼前快要绝顶的男人,终于记起来他是谁。
洛小夕接过牛奶:“你哥有接你电话吗?”她猜苏简安肯定给苏亦承打电话了。
他问:“哥,这个姓……怎么了?”
闫队看着白茫茫的雨雾和大风,勉强保持着冷静:“快给少恺打电话,让他通知简安的哥哥,还有陆薄言。我们向上面请求协助。”
陆薄言不紧不慢的出现,沈越川和穆司爵已经都在了,正坐在遮阳伞下吃着卖相精致的早餐。
愿赌服输,苏简安伸手去够酒杯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。
天黑下来时,一整间办公室除了明晃晃的白炽灯光,就只剩下叹息声。
如果洛小夕还在那儿的话,早被撞倒在地了。
也不知道这是那个女人的幸运,还是不幸。
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她第一次这样凶苏亦承,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,最终还是没有去触碰他的伤口。
“小夕,这要怎么办?”她问。
刚才陆薄言的眼神太深邃难懂,像是要把她的灵魂吸进去一样,而他终于吻上来,她几乎是本能的就开始回应他,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已经攀上他的后颈,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江少恺是家里的独生子,居然能坚持实现了法医梦想,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。
“不是你的错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脑袋,“你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,我太急了。”
他相信总有一天,苏简安会亲口对他说出那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