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习后，她一个人住在很高的公寓，一个人吃完饭，一个人看书，一个人走很多的路。这次沈越川十分领情，邪里邪气给了萧芸芸一个低调的表情，然后发动车子，骚包的法拉利划破A市璀璨的夜色，呼啸着往酒店的方向开去。

“没错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年龄还小的时候，我确实怪过你，甚至恨过你和我父亲。但是现在，我已经放下了，你也不需要再放在心上，我是认真的。”“不用，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呢。”阿光挤出一抹笑，“七哥故意让你调查我，那个时候如果你拉我垫背的话，七哥肯定会把我送到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，再骗你说我已经被处理了。但你没有，说明你还是够义气的，我帮你这点算什么。”

这样还不够，上车后，又立刻拧开一瓶矿泉水漱口，末了，连瓶带着没喝完的水一起丢到车外的垃圾桶。穆司爵眯了眯眼：“随便。”说完，径直进了电梯，去楼上的房间。

这一切，都没能阻止江烨的病情恶化。沈越川点开那个绿色的图标，手指不停的往上拉，终于在对话列表里看见萧芸芸的头像。

陆薄言沉吟了几秒钟，说：“签约吧。”周姨似乎是看出了穆司爵的犹疑，又问：“你真的决定把许佑宁处理掉？”

萧芸芸又叫了一声：“沈越川！？”沈越川点点头，对洛小夕这个选择又满意又佩服的样子，沉吟了片刻抛出问题：“我问一个大家都很好奇的问题你和亦承的第一次……是什么时候？”